冯唐眼中的旷野绅士,是自由自在、自然自信的率性不羁。如同Dior迪奥旷野男士淡香水的气韵一样,扯脱日常生活的冗长繁琐,放肆心中对生活的欲望。他说:“哪怕我一个人在这片空旷的时间和空间里,我也不简单地苟且。”
至品生活 编辑/采访:邹瑜 摄影:朴志弘 化妆:林云 场地提供:上海静安香格里拉大酒店
旷野绅士的帅与率
“香味与荷尔蒙一定是一个激发刺激的关系。”
作家冯唐爽朗地笑着,娓娓道来:“我自己是学医的,神经解剖学里讲‘一嗅二视三动眼’,人体的脑神经里面,第一对即为嗅觉神经。作为人类发育得最早、最先进化出来的神经,与人最原始的本能、欲望甚至性都联系得特别紧密。”
直率、幽默、谦和有礼是大多数人对冯唐的第一印象。而他的众多粉丝们,更醉心于冯唐的小说、杂文、诗歌中流露出的,由广博学识与彪悍履历支撑的狂放不羁,以及字里行间时不时展露的对女性慧黠的温存。当被问及“你认为女性心中的男性形象是什么样的”这个问题时,他如此解读:“第一要善良,第二要幽默,第三是勤奋。如果上升一点、更理想化呢,我觉得他不只是要有聪明的智慧,同时要足够混蛋。这个混蛋指的是勇气和担当。他应该聪明到知道该做什么,有勇气、混蛋到真的去做了,不能把主要的决策和实施的责任让女生扛。”从协和医学院博士到麦肯锡战略管理部总经理、大型集团CEO,冯唐在多重社会身份间转化得游刃有余,收藏古器,写书法,跑步,饮酒品茶,持续地出书……冯唐以作家的敏感捕捉人性、洞察生活,在自己丰饶的精神旷野间恣意驰骋。
旷野是一种态度
冯唐坦承,自己是对味道特别敏感的人,认为香味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物。“抛开物理性的东西,从日常交往来看,有句话叫‘气味相投’。有时候介绍对象、看一个人,可能从教育背景、知识结构、长相等衡量,你觉得这个人不错,可是谈恋爱的时候,跟他亲一下,你会发现绝对不行,你厌恶那种味道。而有些人你会很喜欢那个味道。味道是很综合的一个东西,有一些是身心带的,有一些来自香水。”
对味道敏感的冯唐,对Dior迪奥旷野男士淡香水有独到的见解与偏爱。“我觉得这款香水给我最大的一个核心概念,是警惕过度的现代文明。哪怕你有很多时间在城市里过,哪怕你要每天坐在办公室,不能经常去所谓的旷野打猎啊什么的。但是你要有一个对旷野的向往,有一颗旷野的心,有一种在旷野中行事的人的动物性的本能:你要跟气味相投的男生、女生在一起,你要像野兽一样,多做一些本能的喜欢的事。我觉得现代生活是被过分压制的。多数香水都是强调你情我爱、风花雪月等。我觉得旷野男士香水更像《诗经》《楚辞》这些,是更高古一点、原始、本能一些。”
被誉为《诗经》《楚辞》一般的Dior迪奥旷野男士淡香水,是一款快意率性的男士香氛。卡拉布里亚佛手柑以强劲凉风般的清新,开启芬芳的前奏。随后一抹辛辣胡椒与微苦果香昭然若现,与众不同的芳香围绕木香调徐徐展露。Dior迪奥首席调香师François Demachy专为Dior迪奥香氛培植的卡拉布里亚佛手柑,具有鲜明特征,表现力更加丰富。淡淡辛香裹挟渺烟般的微苦气息,烘托出水果调的清香。香水的味道仿佛令人身处无边莽原:天空如海般湛蓝,烈日高悬于荒漠,炙烤着石砾斑斑的苍白旷野。Demachy选择重新演绎经典的馥奇调,玩味清晰鲜明的硬朗气息,同时赋予使用这款香水的男士尊贵的格调。
冯唐说:“哪怕在城市里也要有个旷野的心。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,自己的欲望不能一个个都克服,有些东西要发出来,得到满足,这才是活着。另外还要扯脱,香水实际上提供给你的在一个空间、一段时间里的不一样。不要陷入过分世俗无聊的人和人之间的争斗、无休止的人性的拧巴里。坚持自己想做的、认为对的事情,有自己的品位,花时间给认为对的人。”他顿了顿,坚定道:“哪怕我一个人在这片空旷的时间和空间里,我也不简单地苟且。自由自在,自然自信。这也是旷野男士的状态。”
成为旷野绅士
男性的炽烈阳刚、不羁张扬被Dior迪奥制香世家捕捉,寄寓在Dior迪奥旷野男士淡香水中。而行走在喧嚣社会、心存旷野的男士们,该如何修炼成洒脱自信、始终保有好品位的旷野绅士?对此,冯唐分享了自己的内在修炼之道:“第一多读书,第二多跑步,第三死命工作。其实现在不要把‘旷野’想象成没事就往海边跑,没事就往南极跑。‘旷野’有时候意味着不是很多人去的地方,不是很多人能体会到的东西。你多读一些不是很多人读的书,多长些智慧,多跑跑步,一直保持一个很好的、有一定兽性的身体状态。比如说你拼命工作,就像原始社会拼命打猎一样,你多认识这个世界,往家多带点钱,就是一种修炼。”
你在官微的签名中写到“冯唐的文字能打败时间”,你是如何凝聚文字的力量来传递个性和态度的?
我希望“文字打败时间”,其实这是一个妄念。我觉得人有太多妄念,是有问题的。但如果一点点妄念都没有,这辈子也挺无聊的。我最大的妄念是再过四五百年我的书还有人读,其实我也是一直按这个标准要求自己去写的。我喜欢的是那种长销书,当然我喜欢畅销,但如果让我挑的话我更喜欢长销。“长销”就是一年也不会卖上百万册,但是它可以卖很多年。就有点像钱钟书的《围城》、杨绛的《洗澡》,可以一直卖下去。这是我的理想。要怎么做到呢?我的方式相对传统和简单,就是:我经历、我理解、我表达。就是我要亲身经历,而不是说简单地靠二手访谈、听到和读到的故事,而是我真的想亲身经历。第二是理解,我花时间理解我每天、每月、每年经历的这些事情。最后一个阶段就是用诗歌、杂文、短篇小说、长篇小说的方式表达出来,这样能有真知灼见。好在老天赏饭,我的文字表达能力还相对好,就能够把它们表达出来。这样你会把你对世界的经验、对世界的认识落到文字上,至少给现在、未来的读者一个参考点。比如我的《北京三部曲》,从某种程度上它写一个男生15到30岁这一很重要的阶段,有可能其他人到了这个阶段或者在这个阶段之前想看也可以看。一个相对认认真真实践生命、认认真真思考生活、认认真真把他所想所知很坦诚地、毫无禁忌地表达出来的人,会是什么样子。所以这个可能一直会有人看。”
你觉得女性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形象是什么样的?
让我从女性的角度想事比较难,但是我问过。男性要具备三类基本特征。第一要善良,不会做往死里害你的事情,至少不会在危难的时候太欺负这个女生,总想自己的利益。第二这个男生最好幽默一点,有点幽默感。看上去容易,其实很难,尤其是年纪大了以后,有些人真的不想见;有些人没什么目的性,跟名跟利没什么关系,就想跟他坐坐,隔一段时间没见他会想想他。如果能有幽默感的话,哪怕外形差点都不是太大的问题。第三男生还要有一个很重要的素质,是勤奋。早上要起得来,要去干活,我觉得男生可能有一大堆缺点,但是他需要勤奋干活养家糊口,我觉得这不是大男子主义,我觉得男生还应该是一个很稳定的经济来源。一个善良、有一定幽默感的人,他只要勤奋,他不会生活得很贫困。这可能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男性标准。如果上升一点、更理想化呢,我觉得一他要有足够的智慧,不只是聪明,是智慧。他能够帮这个女生化解一些生活中很多她难以化解的东西。第二是他要足够混蛋,什么意思呢?就是要有勇气和担当。他聪明到知道该做什么,有勇气、混蛋到真的去做了。不能把主要的决策、实施责任、主要的骂名让女生扛。我觉得在前三个——勤奋、善良、幽默的基础上,他有超出一般人的智慧,又有超出一般人的混蛋劲,我觉得这应该是相当棒的一个男生。
你曾经说过“女人香就是花香草香”,那么男人香应该是什么香呢?
我觉得男人可能更偏近动物,更有荷尔蒙,像皮革、马厩啊这一类蛋白质、有机物产生的味道。除了这些动物荷尔蒙的味道,我觉得男性可能还有一种矿物质的,像大地、森林或岩石那种糙糙的、凌厉的味道。
作为一个作家和诗人,你是如何理解香味与荷尔蒙之间的关系的?
香味和荷尔蒙一定是一个激发刺激的关系。有些香味应该能够刺激荷尔蒙分泌。还有呢,我觉得某些香味本身应该有荷尔蒙的成分,比如麝香、龙涎香那种源自动物的香,它们里面应该有荷尔蒙的成分,或者它们的分子结构跟有些荷尔蒙很接近。有一种说法是香味是外激素,外激素能够吸引异性或排斥同性。简单地说,香气有时候约等于荷尔蒙。
女人送男人的礼物是一种情感的传递,哪种礼物会让你觉得最为暧昧和性感?
三类。一类是一些偏色情的书,比如说送《不二》,挑战男生的三观,有一定的暗示。第二是酒类,特别是香槟。还有一类就是香水,因为香水是最贴身使用、很私密的东西。然后也像之前讲的 “气味相投”。如果女生将喜欢的男香给到她喜欢的男生,希望他有这样的味道,这种思路就是蛮有暗示性的。